游说改革法案受到辩论

倡导者称测量过于精简

2012 年 5 月 29 日

作者：CRIS BARRISH

新闻杂志

作为特拉华州提高游说透明度的坚定支持者，州众议员约翰·科瓦尔科 (John Kowalko) 无法接受立法者和马克尔政府最近的口头禅，即本月在立法机构顺利通过的一项披露法案将改革特拉华州薄弱的法律。

“这是‘牛肉在哪里’的广告。它假装是菲力牛排晚餐，但我知道他们供应的是什么。这是汉堡助手，这让我很不舒服，”科瓦尔科说。“它甚至不是开胃菜。”

州长杰克·马克尔称这项措施“非常棒”，并计划在未来几天签署，该措施要求游说者公开披露与立法者或州政府官员就未决法案或已提出的法案的每一次接触，接触后五天内不得再接触。虽然这些信息将发布在居民可以轻松访问的网站上，但这只是改革倡导者坚持认为特拉华州需要采取的众多措施之一，这些措施旨在让游说者、他们的公司老板和他们拉拢的政府官员真正承担责任。

批评马克尔和立法者对游说改革的态度的人表示，政府必须堵塞漏洞，比如，允许游说者避免透露他们花钱资助的立法者和官僚的身份，允许立法者辞去民选职位，第二天再以游说者的身份回归。

然而，自 2007 年《新闻日报》首次揭露该制度的缺陷以及向议员赠送体育和娱乐活动门票的普遍做法以来，年复一年，少数立法者提出了几项改革法案——但都被大多数同事拒绝了。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在众议院或参议院的投票中被公开否决。它们要么在委员会中夭折，要么从未进入委员会，要么在等待提交议会时被搁置。

如果一些措施获得通过，特拉华州的游说法律、法规和实践将比在华盛顿特区非营利性公共诚信中心最近牵头的公共诚信调查中排名 47 位、几乎是全美最差的州要好得多

“除了马克尔刚才所做的事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问题需要考虑，”特拉华州注册说客、善政组织 Common Cause 的地区发言人詹姆斯布朗宁 (James Browning) 表示。

布朗宁和其他人感到沮丧的是，成立一个游说改革委员会并提出一揽子改革方案的提案在去年众议院无反对票通过后，却从未提交参议院投票，甚至从未提交委员会听证会。

然而，参议院临时议长安东尼·德卢卡 (Anthony DeLuca) 不愿回答为什么委员会法案在去年获得众议院一致支持后却没有得到通过。德卢卡负责控制立法何时被提交给委员会。

众议院议长鲍勃·吉利根和其他州政治领导人为已通过的披露法案辩护，称其为一个良好的开端，并表示它将为未来的改革铺平道路。

“这是一份很好的法案，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人们会知道谁在游说什么，”吉利根说。“我预计明年会出台一些法案。”

但其他人反驳说，特拉华州在应该采取大胆举措的时候却继续拖延，并且对他们改革系统或仅仅创建一个小组的努力 — — 这一举措通常被视为一种拖延战术 — — 仍未通过感到沮丧。

“有充分理由采取更多行动，”布朗宁说。“如果他们不喜欢研究委员会，那么问题就是如何修复这个系统。”

改革停滞

特拉华州法律要求游说者在该州公共诚信委员会登记，列出他们的雇主，并披露他们关注的“主题”，这个描述可以是“银行”或“房地产”等模糊的内容。

他们必须每季度提交娱乐、礼品等几类开支的报告，并指明哪些官员一天的花费至少为 $50。

然而，《新闻日报》在 2007 年的一项调查发现，游说者通常会举办酒会或招待会来隐瞒其慷慨捐赠的接受者身份，而这些“礼物”给官员的成本通常不到 $50。

该报分析了该州游说支出报告数据库，发现在过去 4 年中，总计 1TP471,200 美元（接近三分之二）花在了无需透露姓名的公职人员身上。此外，代表阿斯利康、Dover Downs 和 Verizon 等大公司的游说者在此期间还支付了 $250,000 美元，用于个人礼物，金额超过 $50，用于餐饮和娱乐，例如高尔夫郊游和 NASCAR 比赛、费城人队比赛、社交舞会和迪士尼冰上表演的门票。

游说者和立法者在下一个财政年度做出了回应，他们减少了 $50 以上的礼品支出，而增加了用于无需透露官员身份的宴请和聚会的支出。

几个月内，多佛游说活动真实运作方式的曝光引发了大量改革呼声，还有多份旨在增强游说体系问责制的法案出台。

科瓦尔科对如此多的前立法者参与游说以及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韦恩·史密斯宣布将离开立法机构并成为特拉华州医疗保健协会主席兼说客感到震惊，因此提出了一项法案，要求立法者在成为特拉华州说客之前有一年的冷静期。目前，有 10 名前州立法者和其他几名前市、县立法者以注册说客的身份在多佛立法大厅徘徊。

众议员黛博拉·哈德森 (Deborah Hudson) 要求实施为期两年的禁令，禁令对象还包括州高级官员和州长行政人员。

参议员凯伦·彼得森提出一项禁止所有礼物的措施。

众议员海伦·基利 (Helene Keeley) 试图让游说者披露他们所任职的非营利组织、社区或行业团体的名称。

只有哈德森的法案获得了投票，并在众议院获得一致通过，但她的提案最终被提交到参议院执行委员会，该委员会由当时的临时议长瑟曼·亚当斯 (Thurman Adams) 控制，亚当斯习惯于将法案送到那里，然后静静地、注定要夭折。

科瓦尔科和基利于 2009 年重新提出他们的法案，但没有成功。基利的法案确实在众议院获得通过，但在亚当斯的执行委员会中却无人理睬，也从未举行过小组听证会。

马克尔曾任两届州财政部长，于 2009 年 1 月出任州长，他自己采取了一些行动，在上任几天内发布了一项行政命令，禁止大约 75 名高级官员（内阁成员、部门主任及其执行人员）接受说客的任何礼物。

不过，礼品禁令并不包括商会晚宴和其他行业协会招待会的门票和餐食，也不包括价值低于 $40 的任何餐食。

马克尔表示，每人花费低于 $40 的商会晚宴、招待会和鸡尾酒会将被允许，因为“对我的员工来说，参加这些活动很重要。在我看来，商会晚宴和费城人队的比赛或冰上迪士尼有很大区别。”

最近的努力

然而，从立法角度来看，没有任何法案能够得到州议会的通过并由州长签署，但这并没有阻止一些立法者继续尝试。

2011 年，参议员迈克尔·卡茨 (Michael Katz) 提出一项法案，其中除其他条款外，还要求游说者提交额外的财务信息，例如他们的总工资、办公费用和离家住宿费用，以及向州官员近亲属赠送的礼物。

该法案还要求游说者保留所有财务收据和其他文件三年，并赋予公共廉政委员会要求出示这些文件以供审查或审计的权力。目前，这个只有两人的廉政办公室只负责检查表格，确保表格及时填写正确。

和 2009 年去世的亚当斯一样，德卢卡也对该法案行使了所谓的“抽屉否决权”，将其交给他担任主席的参议院执行委员会。该法案没有得到任何审议，至今仍未得到批准。

卡茨还试图禁止游说者在州委员会或董事会任职。他没有针对任何特定的游说者，但该法案将影响游说者罗伯特·L·伯德，他是特拉华州经济和金融顾问委员会的长期成员。

该法案提交至由多数党领袖帕特里夏·布莱文斯（Patricia Blevins）担任主席的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但再次未采取任何行动。

正在担任第一任期麻醉师的卡茨表示，他甚至无法让委员会听取他对特拉华州民主至关重要的问题的意见，这让他感到失望。

“有时人们很难站出来，真正冒着风险，愿意承担这些艰难的决定，”卡茨说。“这些都是重要的决定。我觉得这就是我去那里的原因。”

布朗宁和科瓦尔科联手起草了该法案，成立了研究委员会，该委员会效仿了马里兰州的一项类似法案。该法案以 40 票赞成、0 票反对的结果在众议院顺利通过，但德卢卡甚至没有将其交给参议院委员会。

德卢卡没有回复记者的电话，询问为什么该法案和其他游说措施在参议院取得了成功。

马克尔表示，他反对成立这样的小组，因为其中至少包括三名说客，而他现在专注于签署刚刚通过的法案，并让数据库正常运行。

对于有人批评政府为公众提供的食物微不足道，马克尔表示：“我不会用肉的比喻来给科瓦科议员一点好处。但我们并没有把这道菜放在可能不会发生的菜单上，而是实际上提供了将成为法律的立法。”

多佛的“惯性”

参议员彼得森是该委员会法案和卡茨披露法案的共同提案人，她表示，她相信州长与德卢卡和吉利根一起，已经尽了一切努力来改革游说活动。

“他们会说他们已经解决了游说问题，这当然是错误的，因为问题比解决的要复杂得多，”彼得森说。“这只是杯水车薪，但远不是全部。”

那么，为什么立法者如此不愿意采取更多措施改变多佛几十年来的运营方式呢？

说客罗伯特·L·麦克斯韦尔（Robert L. Maxwell）曾任州议员和纽卡斯尔县高级官员，他认为许多议员之所以受到“惰性”的束缚，是因为他们对现有体制感到满意。

马克斯韦尔在离开众议院后并没有立即进入游说行业，他说，许多立法者认为他们拥有“第一修正案赋予的权利”，可以“像其他人一样”直接进入游说行业。他们认为，‘为什么他们离开立法机构后就不能从事游说工作了。’”

至于让游说者公开工资的问题，麦克斯韦表示，许多特拉华州立法者认为私营雇主的工资不应该公开，即使是那些负责制定法律使本行业或公司受益的雇主也是如此。

他说，立法者也不想因为收受礼物而被视为对游说者心存感激，所以许多人只会参加花费低于 $50 的活动。“如果我告诉他们我必须举报你（因为收受了价值超过 $50 的礼物），他们会说，‘也许我不会这么做。’”

卡茨说，最重要的是，所有此类阴谋都必须停止。

“提供更大的透明度，让公众更好地了解影响立法的开支非常重要，”卡茨说。“这是在敷衍了事。这就是政府浪费的产生方式，也是我们进行权钱交易的方式。”

游说立法

2007年，《新闻杂志》揭露了特拉华州法律的漏洞，游说者及其雇主利用这些漏洞避免披露他们花钱影响哪些立法者，此后，已有多份法案出台，旨在改革该体系。

除了州长杰克·马克尔本月通过的法案外，其他所有法案均未提交众议院和参议院投票表决，该法案规定更多地披露游说者与立法者和州官员就现有或待决立法进行的接触。

以下框包括最近的游说改革努力、提出的年份、法案的主要发起人、包括的内容以及法案的现状。

2007 年，众议员 Deborah Hudson：州立法者、州政府机构负责人、内阁官员和州长行政人员在州政府任职结束后一年内不得受雇为说客。状态：众议院以 40 票赞成、0 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但参议院未采取行动。

2007 年，约翰·科瓦尔科 (John Kowalko)：州议员在州政府任职结束后一年内不得受聘为说客。现状：已通过众议院委员会审核，但从未提交众议院投票，也从未提交参议院表决。

2007 年，参议员凯伦·彼得森 (Karen Peterson)：禁止游说者向州议会成员和其他州政府雇员赠送任何礼物。状态：参议院执行委员会未采取行动。

2008 年，众议员海伦·基利 (Helene Keeley)：游说者必须披露其担任理事会或董事会成员的每个非营利组织、社区和贸易团体的名称和地址。状态：众议院管理委员会未采取行动。

2009 年，众议员科瓦尔

ko：州议员在州政府任职结束后一年内不得受聘为说客。现状：已通过众议院委员会审核，但从未提交众议院投票，也从未提交参议院表决。

2009 年，众议员科沃克

o：游说者必须披露他担任理事会或董事会成员的每个非营利组织、社区和贸易团体的名称和地址。状态：众议院以 38 票赞成、0 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但参议院执行委员会已采取行动。

2010 年：参议员迈克尔·卡茨 (Michael Katz)：除其他规定外，游说者还必须提交其他财务信息，例如他们的总工资、办公费用、外出住宿费用以及向州官员近亲赠送的礼物。游说者必须保留所有财务收据和其他文件三年，公共诚信委员会可以要求出示这些文件以供审查或审计。状态：已分配给参议院执行委员会，但尚未采取任何行动。

2011 年：参议员卡茨：游说者不得受雇于任何州政府机构、委员会或其他公共机构，或为其提供咨询服务。状态：已指派给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但尚未采取任何行动。

2011 年：众议员哈德森：州立法者、州政府机构负责人、内阁官员和州长行政人员在州政府任职结束后一年内不得受聘为说客。状态：分配给众议院管理委员会，但尚未采取任何行动。

2011 年：众议员科瓦尔科：成立研究委员会，审查特拉华州的游说法律并提出修改建议。委员会的 13 名成员将由州长、参议院临时议长和众议院议长任命，其中包括至少三名游说者和四名州议员。状态：2011 年 6 月众议院以 40 票赞成、0 票反对的结果通过该法案，但参议院尚未采取任何行动。

2012 年：众议员科瓦尔科 (Kowalko) 提出：州议员在州政府任职结束后一年内不得再担任说客。现状：科瓦尔科撤回了该法案。

2012 年：众议员基利：游说者必须披露他担任理事会或董事会成员的每个非营利组织、社区和贸易团体的名称和地址。状态：已分配给众议院管理委员会，但尚未采取任何行动。

2012 年，参议院临时议长安东尼·德卢卡 (Anthony DeLuca)：游说者必须在与立法者或州政府官员联系后的五个工作日内向公共诚信委员会提交电子文件，披露他们所游说的法案、决议或法规。委员会必须将此类报告在线发布。状态：参议院以 15 票赞成、5 票反对、众议院以 26 票赞成、12 票反对通过。州长杰克·马克尔 (Jack Markell) 计划于 6 月签署该法案。该法案将于 2013 年生效。